十四。伪治愈。
我看到自己的青春,轰隆隆地倏忽掠过,留下一颗心依旧似蔷薇,还要浪迹天涯…… 周六一个人吃的午餐。
轻而易举就平复了心情。
只是气消了。
不愉快却不能说忘就往。
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。
—别生气了吧。
—……
—今天不大舒服。
—没事吧。回去睡会那就。
—寝室没法睡。
—那就回家睡吧。路上小心。
—嗯。你一个人好好的。
结果对话却变成了这样。
—还在生气?
—对。
—别生气了吧。
—……
—今天这天气。不大舒服。头有点晕。
—回寝室睡觉呀个么。
—寝室没法睡。
—回家呀个么。反正今天看你不顺眼。
—看我不顺眼了?
……
—那。我回家了?
—你走。
—你不会生气吧。
—呵。
—不是。如果是我的话。肯定希望你留下来陪我。
—走吧走吧。
……
这个故事告诉我们。
人在气头上。
果然还是少说话为好。
活的都可以说成死的。
原来我自己也是这样。
快半年了。
最近才终于体会到为什么总说单身更好。
不知道是自己期望太高。
还是不过运气不好。
但我应该庆幸。
至少还是会为这为那感到不悦。
如果真的有哪一天心里不再有任何不舒服。
那一定是已经。
完全无所谓了吧。
走回教室的时候。
身后有个很可爱的男孩子。
大声的唱着歌。
歌词是什么“爱定你要定你”云云。
一路上行人各种注目礼。
我想他一定穿着格子衬衫。
哈伦裤。
颜色特跳的高帮球鞋。
大背包。
大耳机。 忘我的摇头晃脑。
特意放下脚步待他走到我前头。
好好打量了番。
白T恤。
牛仔中裤。
回力球鞋。
戴很传统的小耳机。
迈着憨憨的步子。
原来竟是个颇书生气的孩子。
在网上看到了对双鱼座的评价。
说的算是有道理。
鱼儿爱幻想。
但鱼儿也懂现实。
这样说来着。
是啊。
情不自禁的。
常想着一个人。
漂泊到远方。
着斑斓的长裙去到秀气的凤凰和丽江。
欣赏绮丽风光。
也想。
穿小礼服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。
拎画板去荷兰的草原画风车。
背硕大的登山包去爱斯基摩露营。
带地图去金字塔和热带雨林探险。
买台单反去马尔代夫拍水上居舍的照片。
那一定美翻了。
奇怪的是。
却又矛盾的向往安定。
穿着白色纯棉的开襟衫和米色的麻布裤子。
很宽松的那种。
在木质地板上铺张毯子练瑜伽。
听喜欢的轻音乐。
我想我骨子里很清楚。
什么叫生活。
只是依旧有不甘。
挣扎着想尝试不同的人生。
或壮烈。
或刺激。
但都有我并不拥有的那份不羁。
突然有个有趣的想法。
拍一套很齐全的写真。
要有化烟熏妆戴耳钉抱着电吉他。
要有着一袭长裙打着红伞走在拥挤却荒凉的小巷。
有利落的短发。
有温柔的大卷。
要有江南水乡的清新脱俗。
又要有绚烂霓虹灯映照出的纸醉金迷。
这个难度真心有点大哈。
o(∩_∩)o ~
很小资的发现。
不论是公车地铁还是大街上。
木有任何回头率的我。 受关注程度倒不能算少。
想来大概是充斥着各种明星脸的现在。
我好看得灰常平易近人吧。
漂亮得适中漂亮得大众。
漂亮得都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漂亮。
让广大老百姓觉得木有距离感哪。
掌声鼓励。
今天和小闵浦浦她们小聚了下。
没有想象中的感慨万千。
唯一的感慨就是自己真心老了。
我们不再讨论哪个男生的衬衫有格调。
而是讨论自考的专业方向。
讨论谁谁谁结了婚又离了。
讨论未来的工作讨论生活。
在那一刻。
我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原来已经是个成年人了。
难怪摸出小兔子的毛绒钱包会被嫌弃。
其实。
我确实已经不是小孩子了。
我该长大了。
当然不仅仅是换个皮革钱包这么简单。
该更加努力的让自己充实。
要到自己对自己负责的时候了。
当然还有父母。
有乌鸦。
还有未来自己的家。
责任好重大的说。
要好好加油。
嗯。
想去看夕阳。
看漫天无尽的火烧云。
把天燃得绯红。
闭上眼感受风拂动我的长睫毛。
深呼吸。
对自己说。
加油。
Tomorrow is another day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