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水,星宿璀璨着,跃动着。它们交织着,绚烂着,和深蓝色丝绸般的夜空缱绻着,缠绕着。它们讲述着那一个又一个的故事。那些故事,微凉的。凉到心里。有一丝丝惬意,有一丝丝悲伤。
是谁说过我们都是些疯子的?
我们确实是疯子。一群执著的疯子。
我们曾经骑着脚踏车走过十几公里的路程,到一个不知名也不美好的小山丘放歌,大笑着,大哭着,大喊着,大声的诉说,精疲力尽后,一起倒在扎人的草地上,几个人围成一个太阳的形状,任泪水肆虐。
我们曾经一起啜饮着并不好喝的咖啡,靠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大笑着,皱着眉头,但又快乐的一起构思着小说的情节。我最讨厌苦味的,你们知道,但却毫不犹豫地为我点上一杯最苦的特浓清咖啡,末了还告诉waitress不要糖和牛奶。
我们曾经一起仰望着星空,把天上的星星分成几个不标准的版块,各自数着自己那一块的星星,还发现了笔记本星座,电脑星座,即便那些只是胡乱的遐想。
我们曾经一起在暴雨中收起雨伞,在行色匆匆的路人的诧异眼神里接受雨的洗礼,尽管雨打在身上也会疼,尽管雨很冷,但我们笑着,甚至在雨里打着滚,在别人看神经病似的眼神里继续地闹,还记得小米的第一部手机是怎么坏的吗?就是那天。
我们曾经打扮得像油漆工一般,背着大大的画板,提着大大的涮笔筒和画具箱,花上几十元打车去乡下写生,结果除了我,谁也没有画出像样的东西,还大声地声讨提出这个建议的阿达,骂他败家子。
我们曾经一起去照顾我邻居家的妹妹,结果弄得她止不住地哭,被邻居奶奶赶出来,还被邻居阿姨骂了——小死闺娘,是这样的吧。然后下一次又跑去逗别的小朋友,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,再一次被骂得狗血淋头的出来。然后去果冻屋点一杯大大的果冻,没心没肺地比赛谁吸的最快,每次都是我赢,两口就能喝一大杯。
我们曾经在离别时笑骂成一团,但还是在每个人的胳膊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一些其它的话,那时候我们眼里的悲伤不是装假的,也是装不出来的,尽管我们都在笑,笑得如同疯子一般。
我们是一群疯子。一群有情有意的疯子。
我们所做的一切在大人的眼里都是没有意义的,可是谁能否认,谁能否认我们的流年,疯癫而又让人不敢也不能、不能忘记?
我们疯癫着。
流年太疯癫,我们拽。
【流年太疯癫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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